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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緣起性空」是佛家語,也是佛家思想很重要的一個命題。

這句話可以分為兩個部分來看,即「緣起」與「性空」。「緣起」是內涵,「性空」是表象,「緣起性空」是互為表裡,實則指向同一件事,那就是「萬物皆空」。因此從解釋的順序而言,應先從「性空」再談「緣起」。

何謂「性空」?這個「性」指的是萬物的本「性」,也可以說是萬物的表象;「空」則指的是虛假的、非真實的。所以白話的意思就是:萬物的本性(或曰表象)都是虛假的、非真實的。這又是什麼意思呢?這便可以用「緣起」來解釋。

何謂「緣起」?「緣起」就是「因緣和合」,也就是「因緣起各種和合」,意指是凡事都是依存而生。比方說,一張椅子是緣於木材、木材緣於樹木、樹木緣於種子、種子緣於母樹…依此無限類推下去。當然,這源頭是無止盡的,也可以說這是不存在的,故謂之「空」。

通過以上的推證,可以得到一個結論:萬物無其自性。正是因為無其自性,所以萬物皆是虛假的、非真實的,意圖從根本上去做一切的否定。提出這樣的結論用意何在?透過這樣的邏輯來關照事物,便不會再執著之,自然就可以消解一切的負面情緒,以佛家語來說就是「苦」。

總的來說,這是一種排解負面情緒的工夫。

我是一位說書人,你也可以說我是個說故事的人,這是一份特別的職業。我會旅行到各種不同的地方,在定點說書讓聽眾打賞,作為我的旅費,再往下一個目的地出發。素材並不是書本上的故事,而是在我旅途過程當中,無論是看見的、聽見的、遇見的事物,我認為值得記錄的,我會記下來,做為說書的內容。

這一天我踏上了旅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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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學歷無用而實力有用」,這是大前研一提出的論點,我也贊同這樣的說法。但我並不是鼓吹大家不讀書、不追求好的學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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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之所以為人生,
因為人生無法重來。 (閱讀全文…)

我的系桌生涯,開始於大中盃冠軍,結束於大中盃冠軍。 (閱讀全文…)

寫在本文之前:

這篇主要是要送給師大資源教室的同學們。其實資源教室在我大學這四年幫了許多忙,而我卻因為個人忙碌,鮮少回去探望資源教室的老師們,認識資源教室的同學們,更別說資源教室每每精心舉辦的活動了。然而,我已經大四了,在師大也待三年多了,卻無法回饋一些什麼給資源教室。因此,僅能盡我所能,分享我走到至今的一些感想,送給資源教室的同學們,當做是我畢業前小小的禮物。 (閱讀全文…)

因為我之前是用VISTA,升級到7,因為核心相同,其中的落差自然不大,最大的差別在於從原本的32bit用到64bit。

64bit的好處是可以比32bit處理程式來得快,亦支援超過3GB的RAM。(32bit最高支援3GB的RAM)

64bit除了硬體支援之外,還需作業系統的配合,還要軟體的配合。意思是,從硬體、作業系統到軟體,都要是64bit,才能夠發揮其功效。然而,我自己使用的軟體,幾乎都是32bit。既享受不到64bit的功效,又得承擔相容的風險。

所以,64bit的工作環境,一般是用在工作站居多,比較少一般用途。因為,就連微軟自家的Windows Live Messenger、Office都沒有64bit的版本,包括我習慣使用的自然輸入法,亦無64bit版本。要不是因為WLM跟Office都是32bit版本,自然輸入法才得以繼續使用。

順道一提,IE有64bit版本,用起來的速度有很明顯的提升。但是,Adobe Flash Player沒有為IE設計64bit版本(64bit只有Liunx版),因此瀏覽大部分的網頁,還是得使用32bit的IE(亦包括其他的瀏覽器)。

結論,用32bit就好了。

不免俗的,每到這個時候,總是會想要回顧這一年所發生的事情。

坦白說,大三是我大學生活當中,最快樂最愜意的一年了,

最重要的原因是,我熟識了一群很好的朋友。

在這個時候,我突然有些話想對你們說。 (閱讀全文…)

沒有送過親人的人來看這部電影,恐怕無所感觸。

就在今年的二月與三月,我分別送走了兩位親人,外公與大伯。雖然,透過父親與母親的口述,約略可以知道他們是怎麼樣的人。可是,對我來說,對他們的感覺,隱約存在在我的印象當中,十分模糊。

我對外公的印象是喜歡美食,只要有好東西吃,他就會吃得不亦樂乎,同時還會浮現滿足的笑容。平常回娘家時,他總是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看電視,常常是台語歌唱節目,有時候還會跟著哼唱起來。這樣的情景,一直到最近幾年就不復在了。外公因為健康不佳住進療養院,我在期間也探望過兩三次,沒什麼互動。再次看到他,已經是在醫院的病房,外公戴著呼吸器,在床上喘個不停。同樣的,我沒說什麼。但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外公。

這一天早晨,我到台中醫院的太平間,一進門便傳來莊嚴肅穆的念經聲,外公靜靜地躺在輪床上,雙眼與嘴唇緊閉著,面容消瘦得快要認不出來,不像是那飽滿的外公。彷彿可以想見,外公在臨走前的痛苦與掙扎。當下,也許是一種解脫。

我對大伯的印象要追溯到更早,已經是我讀幼稚園,還在舊家的時候。印象最深刻的,就是只要大伯來我們家,看到我用紅白機玩俄羅斯方塊,他就會坐在旁邊看著電視,嘴中唸唸有詞,手指揮著不同方向,像是告訴我方塊要怎麼放會比較好。自從小三時搬離舊家之後,就再也沒有見過大伯。一直到去年的暑假,大伯因為胃癌開了刀,在台北榮總休養。我們全家一起上來探望。那時候的大伯,骨瘦如柴,切除多數臟器的上半身,彷彿只剩下皮包骨而已。最後離開前,大伯面帶微笑向我們道了謝,那是我第一次清楚記得他跟我講過的話。

這一天下午,我到台中殯儀館,在入殮前看了大伯的最後一面,戴著毛帽,面容安詳,像是睡著了一樣。

雖然中國人常說:「血濃於水。」我對這兩位如此血親的人,卻只有這一丁點依稀的印象,在送行的過程也沒有太多的情緒。然而,當我看完這部電影之後,才頓時驚覺,在這個世界上,我已經少了兩位實實在在的親人,卻無法為他們做些什麼,故作此文,以弔在天之靈的外公與大伯。

最近有一種音樂貧瘠的感覺,對於以前喜歡的歌聽了沒什麼感覺。在偶然的機會下,我參加一次的古箏音樂會,算是第一次接觸箏樂,便始有興趣。透過同學的介紹,聽了王中山的箏樂專輯,其中〈望秦川〉、〈土耳其進行曲〉、〈秋望〉、〈戰颱風〉,是我喜愛的曲目。

以前壓根兒沒想到會對國樂產生興趣,而現在正時常在聽;對於過去所熱愛的國語歌曲、音樂劇,也不再情有獨鍾了。我在想,在不同時期時當下所接觸到的音樂,抽換了不同的時空背景,感受也會有所不同。這並不是過去不好,而是來者猶可追。音樂的內容是需要不斷的嘗試,才能得以豐富;正如同生命的歷程是需要不斷的涵養,才能得以厚實。

如果在聽過去的歌,卻越聽越難過的時候,是否違背了當初喜愛它的初衷?

雖說如此,我最近訂了費玉清演唱會以及歌劇魅影的票,分別在六月以及七月。想到這裡,還是不免雀躍了幾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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